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一個藝術家的藝術作品反射著ta的生活方式。我作為一個藝術工作者生活在自己的藝術過程裡。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存在主義練習者,但是薩特在談論生活是一個又一個作品的態度卻讓我深深共鳴。一個以創作過程為主題的作品也許從未有一個真正的開始也從未擁有一個真正的結束,但是每一次的開始與結束都是具有一個儀式一般的象徵意義存在於我們人類腦海裡的想像的邊界之內。 今天,我決定正式在我的博客裡公開發表我的藝術探究作品:一個藝術家的獨白。 “一個藝術家的獨白從來都不關於我, “ 即興一般的隨筆就這樣在我的筆記本上留下了它的永久的痕跡 。
“也從來都不關於你。” 我輕聲地向麥克吐氣,內臟在舞蹈。 我正式地開始做這個作品是從2021 年六月份。就像是所有沈浸在現象學裡“無法自拔“的小書“呆子” , 我帶著一個本體論的問題又來到了一個創作儀式的過程裡。 我問自己以下的問題。 “什麼是藝術?” “什麼是藝術, 然而什麼又不是藝術?“ “什麼是藝術人?” “什麼是藝術家?” 什麼是藝術練習者?“ “什麼是藝術和自然的關係?” “什麼是人與自然的關係?” “藝術家有一個和生命本身的契約責任嗎?藝術有一個國際線嗎?藝術與有一個語言和文化上的限制嗎?” “什麼是價值?什麼是道德?藝術的邊界線在那裡?什麼是合作?藝術家的獨白是一個人的故事還是一群人的故事?” 濕婆的腳和地球共同呼吸,你感受到了女媧補天前的混亂嗎? 我沒有答案,所以帶著問題來到了這個作品。我邀請我自己過舞蹈的視角來感受與思考這個不符合邏輯卻因為人造邏輯而構成的一個想像的世界。 親愛的讀者,我們來做一個共情練習: 你還記得丟石子找波紋的遊戲嗎?深呼吸,吐氣。讓你的動物身體帶著想像力遊蕩於漂泊:追憶你上次玩這個遊戲的身體直接經驗。 這是一個舞者和人生的直接藝術關係。 你看見了水中的波紋嗎?你聽見了那不斷散開的紋路了嗎? 我時常提醒和我合作的學生,老師,還有藝術練習者。進入儀式練習時的問題固然重要但是不能丟失在文字與答案裡。 一個生命訓練者的態度:問題引領我們進入藝術創作的儀式裡,但是答案本身不存在。訓練身體的我們知道:經驗由身體出發,答案回到意識本身:舞,巫也,誦無。 但是就像樹在記錄它的輪迴一般,我們在創作藝術作品的時候也是在記錄自己和生命本身的關係。就這樣,我再次化身為潘多拉打開了宙斯送給人間的禮物,卻希望此生的我不再共享那些被歷史遺忘的巫女的命運。就這樣,烏鴉在海灘和我共享一幕:海豚帶著知識的聲音和海水嬉戲。 我對此刻讀文章的你有一個要求:願你理解生態中的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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